第377章我自己洗
“不跟你说了,我去洗澡。”被他眼里的火焰灼到,许倾倾有些窒息的想逃。 随后,他从后面跟上,一个公主抱,将她抱起:“是该好好洗洗。” 他抱着她,一脚踢开浴室的门,将她放在了镶嵌着漂亮镜面的流理台上。 身下凉丝丝的,下一秒,他的手移向她的领口,一颗一颗替她解开睡衣的扣子。 她有点害羞,想伸手阻拦他,可是,却被他固执的拨开。 许倾倾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羞窘,只好闭上眼睛。 很快,她的衣物被他悉数褪去。他抱着她,进入浴室,替她扭开花洒。 温热的水丝丝缕缕的落下,他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水淋湿,贴在身上,露出里面硬朗的线条。 衣服贴在身上,他也不觉得难受,反而撩起水,一下一下,细致又温柔的替她冲洗着身体。 “我自己洗……” “听话!” 许倾倾被他盯的浑身难受,想拒绝却被他霸道的打断。 她没办法,只好任由他替自己洗了澡,然后,用浴巾将她裹好,抱出了浴室。 他湿淋淋的衣服,仍贴在身上。 他没有先处理自己,反而拿起毛巾,让她让在镜子前,替她有条不紊的的擦起了头发。 从镜子里望出去,他濡湿的头发,贴在额前,黑亮亮的,一颗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,有种蛊惑人心的邪魅。 他仍替她轻擦着身上的水珠,只是,力道却越来越重。 颈间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痛,他低头,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。 许倾倾战栗了一下,接着,她整个人被他从后面抱住,他细碎的吻咬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。 他不断的咬着她,在她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。 令人折磨的疼痛,许倾倾全身难受,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轻哼。 她牛奶似的肌肤在他报复般的惩罚,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。 她抬头,羞涩的发现,镜子里的自己,脸颊上一层醉人的晕红,潋滟的眸子里亮亮的,带着某种渴望,仿佛轻轻一碰,就有水从那双醉人的眸子时流出来。 “莫逸尘,你很过份。”她羞窘的去推他,手却反而被他从后面钳住,按着她的肩膀,令她不得不趴在微微发凉的盥洗台上。 “说,知不知道错了?”身后,他咬着她的耳朵,暗哑性感的声音再次令许倾倾一悸。 “我……我错什么了……”她战栗着,还想嘴硬。他又一口咬在了她的颈窝处。 那里是她神经最脆弱的位置,感受到他温热的舌尖,许倾倾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紧绷。 “好吧,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她有些崩溃的想要制止他的折磨。 “你错在哪里了?”他压着她,水色无边的望着镜子里软成一团的她。 “我……我不该发那张照片……”许倾倾已经乱了节奏。 “还有呢?” “不该去认识白若风。” 他挑挑眉,显然,那个名字令他很不爽。 “我不该和他喝酒,更不该发那样的照片挑恤你!” 他的手一路上移,从后面捏住了她的下巴,令她不得不看向镜子里的他。 “你在挑恤我?”他的声音危险而又迷人。 许倾倾欲哭无泪:“我不敢了……再也不敢了。”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,男人是种占有欲极强的动物,她发那样的照片给他看,确实达到了她预期的效果,可也受到了他的惩罚。 “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有……啊……”她下意识的还要解释。 蓦的,浴巾滑落,他猝不及防的占有她…… 这一场折磨持续了一整夜,早上,许倾倾醒来时,两腿间酸痛难当。 从被子里钻出来,他已经不在。 许倾倾翻出睡衣穿上,脸都没洗就出了卧室。 楼下,莫逸尘和许世勋两人在聊着什么,声音很轻,却很投机的样子。 许倾倾的开门声令莫逸尘发现了她,他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。 只一眼,许倾倾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,迅速又逃回卧室,将门关的紧紧的。 这个大尾巴狼,表面上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,床上折磨起人来,简直要命。 刚洗了个脸,莫逸尘在外面敲门。 许倾倾没理他,他径直推门进来。 “走吧,吃早餐。”他朝坐在床上,仍旧嘟着嘴的她伸出手。 许倾倾摇头。 “不饿?”昨晚体力消耗那么多,他才不信她不饿。 许倾倾怨念的撅嘴:“腿软。” 莫逸尘笑了,原来如此。 他走近,将她轻轻从床上抱了起来。 “你干吗?”她又紧张起来。 “不是腿软吗?抱你下去。” 说着,踢开门,已抱着她来到楼梯口。 她的父亲许世勋就站在楼下,许倾倾脸腾的一红,命令莫逸尘:“放我下来!” “不放!” 他又用力的将她向上托了托,许倾倾不得不搂紧了他的脖子。 楼下,许世勋喉咙不适的再次咳嗽了几声。 等到莫逸尘将许倾倾小心翼翼的放到餐椅上,她的脸红的嘴煮熟的大虾似的。 许世勋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,被她脖颈上那一颗颗红斑再次雷到,又是一连声的咳嗽。 “董事长,你还好吧?”张妈还没发现端倪,以为他嗓子不舒服,关切的问。 许世勋脸不是脸,鼻子不是鼻子的,瓮声瓮气的吼了一声:“开饭!” 整顿饭,许倾倾窘的头都不好意思抬一下。 她恨死莫逸尘了,他一定是故意的,故意让她在家人面前丢脸。 张妈为他们添饭时,终于发现了许倾倾的秘密,世故的她,给许倾倾递饭时,看着她的脖子,也是意味深长的一笑。 许倾倾脸上发烫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。 莫逸尘将一个剥了壳的鸡蛋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,张妈看着这一切,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。 “董事长你看,姑爷对咱们倾倾可真贴心。” 许世勋听了,打着哈哈应了一声。脸上的表情很微妙,那种感觉就好像,许倾倾本应是他的一件珍宝,他却把她送到了另一个男人。 既希望男人将她捧在掌心好好呵护着,又担心男人抢走了他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