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 什么想法
乔诗语在洗手间里,不知道爸爸有什么事情。 用皮筋儿把头发扎起来,乔诗语才出去。 看到爸爸手里拿着一个小礼品袋。 “什么?”乔诗语问。 “像是礼品盒。江延远送给你的?送你这个?” 乔诗语拿过来。 仔细看里面的东西。 ysl的气垫bb,口红,眼影,唇膏,粉底液,一整套。 乔诗语诧异,是江延远送给她的? 昨天晚上爸爸也没看看,究竟都送了些什么东西。 她拿着这套东西看来看去,想来想去。 孟昭华曾经找过她,大概对她的态度是怀疑的。 乔诗语站在江延远的角度想了很久,都没找到他要送她一套化妆品的理由。 如果是孟昭华拿这套东西试探她的,那不仅她说不清,江延远更加说不清了。 所以,她当即拍了照片,给江延远发过去,问他是否曾经买过这样一套化妆品给她。 江延远也皱眉看着,确实没买过。 于是,江延远去问孟昭华。 孟昭华好像一下子会意过来一样,“我说我那天买的一套套装找不到了呢,原来是放在给叔叔的礼品里了啊。咱俩不是一起去买的吗,后来我就都放在后备箱里了。” 江延远只是狐疑地盯着孟昭华。 他讨厌心思多的女人。 曾经非常厌恶。 孟昭华显然在试探江延远对乔诗语的态度。 什么男人会随便送女人化妆品礼物? 只有暧昧关系的人,还有就是兄长。 江延远怎么会送给乔诗语口红? 若是乔诗语连想都不想便接了,那江延远和乔诗语是当真说不清楚了。 江延远只是对孟昭华冷哼了一声,便从她的房间出来了。 他按着语音跟乔诗语说,“是孟昭华自己买的,她放错了。” 江延远的声音,在语音里,他的声音很好听,非常磁性。 乔诗语竟然情不自禁地连听了好几遍。 江延远生气,乔诗语也生气。 她没好气地回:“下午我下了班给你送回去!” 江延远听到乔诗语说话的口气,说到,“我惹你了?” 乔诗语没答话,她讨厌别人的试探,相信就相信,不相信以后就别来往了,老试探什么? 这种试探触及到了乔诗语的底线,“你就是惹我了!” 很愤怒的声音。 第二日,乔诗语那拿了一个纸袋子,盛着这些,去了学校,下午便打车去了丽兹酒店。 今天晚上乔诗语要来送东西,江延远已经跟孟昭华说过了。 既然乔诗语主动和江延远提起这件事情,说明两个人之间应该真的——没什么。 下午五点的时候,孟昭华便来了江延远的房间,往往都是这样,两个人都要先聊一会儿,或者看点儿电视,一起吃了饭,孟昭华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。 其实往日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少,看电视的时候多。 看电视就不用说话了。 江延远坐在沙发上,孟昭华坐在他的身边,在说话。 说的是江延远一直对她很冷淡,从来不主动,说着说着,委屈得都要哭了。 江延远也觉得自己是真的过分了。 他是真的不想和乔诗语怎么样。 他也是真的想和孟昭华怎样的。 孟昭华坐到了江延远的身边,轻轻地凑到了江延远的唇边,要吻他。 可是江延远本能地后退了一下。 孟昭华又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,“这样都不行吗?” 江延远俯身过来,吻了孟昭华。 这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几次吻。 孟昭华被吻上了瘾,坐在了江延远的腿上。 这时,敲门声响起。 孟昭华松开江延远,说了一声,“请进。” 乔诗语进来了,看到沙发上缠绵暧昧的两个人,她的心里忽闪了一下,说道,“江总,孟小姐,你们的东西,送来了。” 江延远侧头看着旁边,懊恼地不看乔诗语。 很明显,刚才上了孟昭华的当。 因为她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所以时间节奏掐得很准。 乔诗语放下东西,转身便走了。 江延远对着孟昭华说道,“滚。” “延远。” “我让你滚,你听到没有?”江延远加重了口气。 孟昭华站在那里,整个人似乎要哭。 江延远从孟昭华得身边便走了过去,撞了孟昭华一下。 乔诗语走到楼下的时候,江延远已经提前下来了。 两部电梯,乔诗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等的时间比较长。 江延远从另外一部电梯下楼的时候,电梯就停在他那层。 乔诗语看到江延远气哄哄的模样,笑着说道,“江总,炸毛了?” 江延远一把掐过乔诗语的腰,“什么想法?” 乔诗语抬脸盯着江延远,她在冷笑,她说,“江总,我对您没意思。您也不用这么幼稚地做戏给我看。我早就对你没想法了,您不用自作多情!我走了。” 乔诗语的目光中,是很深的嘲讽,奚落,还有看不起。 江延远不知道她看不起他什么。 还有,说他幼稚。 简直他妈的笑死人了。 “您女朋友要试探我,我自然不能中了她的计,惹一身骚,对你我都不好。”乔诗语仿佛一个欢场女子那般,在江延远的怀中,弹着江延远的胸膛。 她懂孟昭华的计谋,又懂如何抽身离开。 乔诗语其实很狡猾。 可她明明又是高傲的,不可染指的。 所有的心机,不曾表露。 所有的话语,都是逢场作戏。 江延远一把便松开了她,乔诗语差点儿又一个趔趄,要摔倒。 乔诗语只是自嘲地笑了一下,上了电梯,走了。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。 她和江延远逐渐地看不见。 乔诗语的眼神慢慢地变了冰凉。 江延远从乔诗语的这句“你女朋友要试探我”得出:乔诗语聪明得紧。 一眼便看出来这是孟昭华的阴谋。 她洁身自好地不让这种阴谋沾染了她,不想和江延远扯上半分关系! 她现在和他,分得特别清。 江延远回了自己的房间,孟昭华已经不在了,很安静。 他也没去她的房间里看。 其实孟昭华已经收拾东西走了,刚才在楼下,还看到江延远和乔诗语搂在一起的样子。 孟昭华当即就上了车。 虽然也爱吃醋,也有醋劲儿,可终究只是个富家小女子,有脾气也正常,这时候不冷静了。 她要去江景程面前告状。 江延远坐在沙发上,开着窗户,风吹进来,他点了一根烟。 怎么从丰城来到江城,他就是找气生的? 他来江城干嘛? 自讨没趣! “啪”地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。 孟昭华回了丰城以后,第二日一早,就去了江景程家里告状。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说江延远抱着乔诗语的情况。 “他都三十的人了,想做什么我管不着,他之前的事情,我不知道,不可能我知道他的事情,我还介绍给你,这对你对你爸都不负责,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我把他介绍给你,怎么留住他的心就是你的事。别到时候被别的女人抢走了,哭哭啼啼的来找我。”江景程没说延远半句不是,也没说自己半句不是。 他在外人面前,从来都这样护犊子。 弄得孟昭华哑口无言。 不过江景程却在心里盘算,看起来延远和乔诗语已经如涛涛洪水,止不住了。 既然止不住,那就顺其自然,早晚延远还得受了乔诗语的算计。 江景程到时候,能做的,就是给延远止损。 孟昭华已经回来的事情,是江景程告诉江延远的。 “她是昨天半夜两点钟回来的,你不知道吗?”江景程质问。 “不知道。”江延远是今天早晨才知道。 他正准备去房间叫孟昭华的时候,江景程的电话来了。 “延远,我早跟你说了好自为之。最后一遍,好自为之!”江景程挂了电话。 …… 这几天,乔诗语的心情算不上好。 那日在办公室里,好几个老师闲来无聊。 也不知道谁从哪里弄来一桶签,让大家抽。 好几个老师都抽了,统统都反应:很准。 乔诗语本来不信这个的,但看到同事们兴致勃勃的样子,她也不想扫了兴,于是她也抽了一张。 上面写的是:邪中带有三分正,正中带有三分邪。 说的是乔诗语的性格。 “你这也没说是上上签还是中上签,还是下下签啊。”乔诗语抱怨。 “嗨,你这就是一中性签,说你性格的,息怒。” 不过乔诗语还挺喜欢这条评价的,所以,她把这根竹签子放在自己的抽屉里,收起来了。 说起来,还是有些准。 乔诗语觉得自己性子里头,还是有些野性的。 貌似有些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