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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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 杨则惟语气委屈,眼里带着戏谑:“你让我不要在外面鬼混喝酒,今晚我想喝酒,只能回家喝。” 飞三个小时只为了喝酒,这是杨则惟能做得出来的事。 陶年经过吧台想倒杯热水,被起身的杨则惟拉了过去。 他贴着陶年黏糊糊地说:“我听不听话。” 淡淡的酒气围绕着陶年,他抬手敷衍地抓了一把杨则惟的头发。 “乖,听话。” 下一秒,杨则惟把陶年抱到高脚椅上,把人紧紧困在怀里。 “陪我喝。” 陶年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喝酒,却喜欢闻酒。 酒柜里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名酒,他们一个喜欢喝,一个喜欢闻,天作地和。 “冰,不喝。” 杨则惟声音压得很低,慢悠悠一步一步蛊惑:“不冰,要不要试一下。” 杨则惟低头,陶年在他口中尝到了不冰带着咸豆蔻口感,香橙微甜,尾韵淡淡烟熏的威士忌。 陶年仿佛漂浮在苏格兰某个酒庄,感官都被杨则惟身上的气息包裹住,透不过气却甘愿沉溺其中。 在陶年后颈的手掌慢慢往下游走,衣摆被撩起,露出一截白洁的腰身。 陶年颤了一下,微微皱眉:“冰。” 两人额头相抵,杨则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:“等会就不冰了。” * 翌日早上,市中心cbd园区某栋写字楼顶层会议室。 严肃紧张的高层会议被一阵铃声给打破了。 在座的人大气都不敢出,因为这是杨则惟的私人电话。 杨则惟扫了桌上的手机一眼,拿着手机起身走到窗前。 电话接通。 “你好杨先生,我是陶老太太的家属。” 杨则惟看着楼下车水马龙,维持表面的礼貌。 “你好。” “请问你今天方便吗?我们想把谢礼一并交给你。” 杨则惟说:“抱歉,我目前不在广市。” 在场的人闻言神色有些微妙。 “你介意留下一个地址吗,我亲自送过去。” 杨则惟:“不麻烦你了,如果陶老太太还没有出院的话,我让人到医院拿。” “还没有出院。” 杨则惟:“我现在让人过去,请你稍等。” 这个通话持续了三分钟,杨则惟说了再见之后对方挂了电话。 他回到座位上,气场威然,全然不见通话时随性亲和,抬眸目光沉静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,扬了扬下巴,示意台上的人继续。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,杨则惟不顾身后的人挽留,径自地离开会议室。 助理为他打开办公室的门,总助跟在他的身后恭敬地询问。 “杨总,杨董今天打过三通电话,今晚需要为您准备前往港岛的车吗?” 会客桌放着一瓶酒,杨泽惟看到熟悉的酒盒,脚步顿了顿。 由于他的目光过于直接,总助下意识地跟着看过去。 “这是您让我到医院拿回来的谢礼。” 一位和蔼的老人亲自送到他的手里。 酒盒上放着一张波尔多红复古烫金贺卡—— 愿君岁岁皆如意,万事定称心。 落款:陶年。 云顶,这是陶年给他的谢礼。 贺卡不是陶年准备的。 杨则惟捏着那张答谢卡,发出了一声嗤笑,像是在自嘲,更多的是自作多情。 “今晚飞首都。” 第6章 陶家祸不单行,两天前陶老太跌倒入院,今日下午陶老太得知远在港岛的儿子生病住院。 就在陶老太准备当天出发港岛时,陶年劝住了她。 “感冒进医院,比你入院的情况还要轻,医生说让你修养多两天,不要太过操劳。” 陶老太忧心道:“是吗,我怎么听你黎姨说情况有些严重,升仔又小,她两边走不开,我想着过去帮她分担一下。” 陶年淡淡道:“陶嘉升的体格子比mudi还要重,你条老腰抱得起他还是背得起他,陶明宗入院你会煮饭还是去煲汤?又不是没有佣人,去那里干什么。” 陶老太:…… “哪有人将弟弟跟狗比。” mudi听到陶年叫它的名字,叼着个玩具就凑到他脚边。 陶年抬起脚尖挑起狗头:“确实比不了,五六岁的年纪狗都嫌。” 其实陶年说得在理,她一个老人去到什么都做不了,还要人分心照顾她,不如不去。 陶老太叹了一口气:“上个月拜神的时候,我明明诚心诚意保佑屋企人身体健康,明宗在港岛顺顺利利,一个星期两个人住院,难道今年事事不顺。” 陶年注意到奶奶的眼光看向他,直接道:“哦,我没诚心。” 陶老太重重拍了一下陶年的背:“你肯定又偷偷睁开眼睛,讲了多少次,去拜拜一定要双手合十,不然就没有诚意。”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,又轻轻拍着陶年的肩:“乖孙,我去不了,你可以替我去啊,你爸爸病了让他好好休养,你可以到公司帮手。” 陶年没着急拒绝,反问:“你确定他想看到我?” “父子哪有隔夜仇,再怎么吵你也是他的亲儿子。”陶老太看了陶年一眼,发现他无异样,继续说,“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,就算拿着鸡毛当令箭多少都有点作用,你说了算。”